春水如蓝

还没有开始 才没有终止 难忘未必永志

和折兰的极东写手双人问卷


 @有栖川折兰 搭档!

1、大家好我是东归!是个完全不专业(学理的秃头)考据爱好者,对就是除了二战中日史以外还不如初中生懂得多的那种,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一直在写这里……本质还是懒得走出舒适圈(哪里舒适)重新去研究吧……谢谢菊耀,我越来越不爱看书了,如果不是为了搞cp我高中的课外阅读量可能要归零了。然后是个很别扭的见啥雷啥凡尔登文学爱好者,除了菊耀还会爬到米露和独法吃粮(但是不会写,理由同上(。))真的是见啥雷啥,自己对菊耀的理解非常怪而且没有包容性,究极左菊激推,天雷娘菊和拆逆是因为我不想让我推受这种委屈(?)看起来还挺阳光向上但本质有病且暴躁,混熟了会发现我真的好多层壳子,不是王八是洋葱吧。有猎奇和变态心理,讨好型反社会人格,总之,我先是疯癫菊耀女,然后也不是人(。)

2、是小学同学兼初中校友兼高中姐妹的推荐,谢谢她,她一脚把我踹进坑里然后自己爬墙刀乱了。总之当时是处在情感波动,没有什么目标和支柱的空洞期,在贴吧里看了几篇文慢慢就搞上了,然后我从小学就开始写别的弱智同人文,就想着这个也能试试(……)一来二去尝试到今天了。(啊顺带说一句我小时候特别不喜欢近代史,买的《中华上下五千年》都是看到甲午就撇到一边,八年上(我怎么这时候入坑菊耀啊)的历史都背不下来靠抄小本本上记,但是我现在已经strong到日中战史专三了(。))

3、乍一看很平淡很圆润(无贬义),机锋都在暗处,耐读而且越读越想拍案叫绝,细节很丰富,而且很多地方需要反复体会,是让人在n刷的时候都能有新体会的那种文字。给人的感觉是金属的电灯覆盖了半透明白橡胶,柔滑的外壳下骨架森然,冰冷的架构下钻出盈然的火光。(说起来当年被兰兰圈去看那篇tno我第一反应(没仔细看文章)是什么菜鸡敢来写老龟的脑洞,看了几遍之后:啊,幸亏我没写,不然多丢脸,菜鸡竟是我自己)而且对历史把握异常好,大视角看很能结合当时的历史人物和历史事件(这就是专业吧),小角度来看就是很有生活气息,小人物甚至小零件都能成为展现时代特征和人物性格的介质。

4、“谁也说不清我们到底是在看什么,窗棂,窗户纸,可笑的,孩童为月光下俯仰的灰尘而惊讶。”


“  我想我们的日子已经开始归于平静,像一辆已经冲过了下坡路的老旧公交车一样,开始走在平缓而风景秀丽的小路上。在海啸光临以后,余下的滔天巨浪在幸存者眼中已经等价于风平浪静。其实这也没有什么不好,我们终于要学会相信和接受这种被称呼为必然的现实和未来,这是一种对我们没有伤害的无可奈何,就如同无孔不入而逐渐积累的灰尘。我不得不承认在这一方面他比我理解的更早也更透彻,他说的对,但凡是对我们而言可以被称为“重要”的东西——无论是写在史书上的还是记在厚厚私人日记本上的小径上野花的开放,新年初诣,或者是天灾人祸,王朝倾覆,无论改换过多少种名字和面孔,它们,或者说它,都是转瞬即逝的一次性用品,就像早餐店一块钱的木筷或者廉价的月抛隐形眼镜。我们所能做的仅仅是以它所留下的种种幸福或是不幸的痕迹为凭依,在波平如镜的时间之海上回忆和追索那些对于有漫长生命的我们而言“重要”的一切,或是像放学的孩子散着手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游逛一样,安静而被动地期待着潮汐的下一次降临。对于那将是摧毁城市杀戮百姓的海啸,还是婉转柔美的清波,我们一无所知。


1955年在东京会馆擦肩而过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单独见过他,见面亦无益,扯不上关系,除了备忘录和LT贸易协定上那些蝇头数字和方才匆匆翻过的涂改了无数遍的青史一页之外,我们好像什么都无从谈起,甚至离得比那些事件真实发生时还要遥远得多,不知为何我竟然产生这种错觉。更早以前的故事仿佛被选择性遗忘,失去了作为谈资的机缘和意义,模糊成不可阅览的禁忌。”

大概截取了三段,分别是意识流和比较低端的白话叙述(?)我流菊耀大概是游走在快感与爱情之间的玄妙产物,明知不可为而先凑合,大概就是这样,二人似乎都处于模糊和回避的状态,只不过回避的东西不同,但明确的一点是二人都把“爱情”完全置于“事业”的优先度之下,被爱情驱动的本田菊在我心中是完全没有魅力的,比起甜甜恋爱,我似乎更喜欢刻画他们为了自己的“事业”或者说是“一己私欲”不断分割与舍弃、缠绕与斩断的一面。如果用一个词汇来描述的话应该是我最近很喜欢的“闭环潮汐”。我流菊耀完全是水性的,是海也是雨。(再就是,我流莫名其妙的设定,总觉得1945-72的二人心理距离比战时还要疏远啊)

5、深渊花火和恋离飞月都非常棒,花火因为读了很多遍所以印象深刻,月的那篇反而是一瞬间的冲击力和在脑海里的超神印象占了上风,但是总而言之还是谈谈后者(其实我给这篇写了长评但是还在咕咕所以那就简单写几点吧草东归你真要脸)

  氧气含量不足的警报不停响起。本田菊躺在月球土壤上想:三千年的梦,终于做完。”

“滴————

  心脏监控器持续蜂鸣,医生和护士围绕在本田菊身边,准备解除他身上的医疗设备。核掩体中的医疗设备不多,每一台机器都要珍惜使用。不过,更多是本田菊不愿再使用止痛药。他很清楚,勉力维持核弹轮番轰炸下的日/本是徒劳之举。

被嘱托为本田菊摘除呼吸机的是王耀。比起本田菊,王耀还不到要进重症监护室维持生命的程度。但他清楚地表上的战争惨状。迟早有一日,他也要像本田菊那样死去,结束国家和自己的生命。

本田菊的脸雪白而瘦削。王耀坐在床边,轻轻取下面罩,心中顿时痛快——那奴役他数十年的大日/本帝国,也算死在他手下了!随后深重的痛苦袭来,跟在他身边数千年的小菊,如今也抛下他走了。

 “晚安,菊。”

王耀仰起头,天花板的手术灯竟也被泪水模糊成一轮澄清的明月,冷冷照拂他和床前永眠的本田菊。”


 这篇的前半段可以说充满了如梦似幻EX的气息,虽然也有基于世界线(民国ww2战败)的暗中渲染和铺垫(比如菊威胁要往南京扔核弹,说从小到大王给他的东西除了土地都要带走之类)但是和整体的浪漫色彩相比,可以完全被读者(刻意地)忽略,结尾二人由于地球上的大规模核战争而与意识体脱节,完全作为“本田菊”和“王耀”并肩死去,也让人感觉到了意难平之外的救赎,然而来到尾声,证实了这一切不过是求而不得之下的一场幻梦,他们还是在束缚千年一生的职责和体制中迎来平庸而痛苦的死亡。

借来fgo的月癌阶魔改一下,这篇的菊耀确实像是mooncancer,幻想自己死于晚期的月亮的癌症,然而事实不过是——心肝脾胃肺。


6、果然还是《worthless moonlight》,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篇确实是我最近一两年最满意的文章,之后好像怎么都到不了这个高度(笑死),这篇写的很朦胧,而且使用到的也都是我比较喜欢/比较能代表菊耀的意象,算是个人对菊耀理解的一个含蓄表达。

“在遥远地散发着光芒的水晶灯,在那随时会灼热熔化溅落的蜜黄色下,本田菊站起身,拉近了与灯光的距离——尽管这样并没有使他在这个完全失散了它的宾客的屋子里更暖和一点。光芒以水晶灯,或者说以本田菊为中心逐渐地向四周扩散开来,与不断围拢上来的黑暗厮杀直至两败俱伤。他看见吊灯的开关,油腻地黏贴在墙壁上,像刀刃,像寒冬师走的江水也像月亮,一动不动如同自古以来便生长在如今已被黑暗侵蚀的墙面上。在昏黄与黑暗的交界,十米以外的远方,五十年以前的近处,站立着另外一个人影,本田菊情愿这是幻觉,又深信这不是幻觉。他半长的头发安然地伏卧在肩头,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倦怠地半睁着,任凭波动的黑暗模糊他的五官和神色。

    光明与黑暗的最终战线上,那双琥珀反复地熔化又凝固。

本田菊觉得那种黄色的澄明液体有好几次几乎要从那人的睫毛之间流淌下来——然后一直浇到他的头上。

    他犹豫着是否要走上前去打个招呼,抑或是安静地离去任凭两人擦肩而过。

    可是他们最终所能做的也只有呆滞的站立,波平如镜的沟壑之上,柔暖的光芒仍然在作着最后的困兽之斗,黑暗不断从窗帘与风之间的空隙注入,然而包括本田菊,包括王耀,包括光明黑暗吊灯开关在内的一切都没有前进过一步。以吊灯为圆心的光与暗如同潮汐与海岸,海浪波动着冲上两块漆黑峭立着的礁石。水晶灯假扮的月亮尽职尽责地融化,融化后又凝固,橙色又是海蓝色的波浪仍然无声地折返于他们之间,掩盖了呼吸心跳和一切不该出现的音乐,唯有粗制滥造的,十日元一千瓦时的廉价月光慈悲地普照着大海怀抱中的一切,恰如积水空明。”

 

最近的话……《失恋小说家》比较喜欢,不过由于这个是在极特殊的情况下爆发的产物(四小时无草稿6k+),估计也很难再次复制……

“可是没有目的地的旅程,真的存在所谓意义吗,无法被回收,无法重新建立连接,无法抵达目的地,甚至无法被任何一个人察觉到存在,无法被定义出确切的走向坐标。本田菊在逐渐跌入更深层黑暗的夜里行步,像一颗辜负了千万人热望的走失人造卫星。

未来的伟大小说家,现在的太空垃圾预备役,本田菊,直到此时此刻仍然在河边的小路上走着。

他暂停住脚步,望向在黑夜里无人知晓地喧哗着的河流,他想到白日里,单薄却有力的日光斑驳地粘在深蓝色的河面上,被流动的河水细细绞成比织锦更繁复的纹样,在这一点上,河水再次酷似夜空,它们流动的轨迹是那样混乱而细微,无关视力好坏,只有长久驻足的人才能查看。而查看之后,才会发现那种晃眼的金黄与靛蓝的交杂,那种近乎无色的绚烂,是那样的美丽而逗人为之继续长久驻足。”


7、但本田菊犹疑再三,还是不想赶路的懈怠念头居了上风,因此也就丢开司空见惯的厌倦,转而把包袱从刀上顺下来坠在手里,用灰黑色的鞘在地上橐橐地敲着:“您是在矿上被榨干了血肉,成了这样的呢?还是犯了烟瘾,成了这样的呢?您是做了赤匪却不会游泳,在抚顺的监狱里溺死了,还是吃腻了糙米,想吃草根树皮饿死的呢?您不知道死在这里是对满洲国治安的破坏吗?还是您吸官土花光了银子,无可奈何地倒在这里了呢?——啊啊,那样的话可也真不能怪您。”

Or

雨声润泽着火光,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然而此刻他却从空无的死寂里捉出了什么,天上飘下淡青色的雨水落入了淡青莲色的池沼,他终于觉得自己是完全地被水汽包围,乃至如本田菊一般终生卧于水中。他站在船头由青转褐的箬笠下如冬天制止蝴蝶的最后一下扑闪般想起,此刻的斜风细雨,暴风骤雨,或许在许久之前,曾是本田菊额上一珠汗,大鼎里眉间尺颈下一滴血,甚至是那朵他再也没找到的荷花心里一颗露。当然他知道这是追至极限的渺然想法,雨只不过就是雨,不会因为它曾是什么,而在此刻避让开他湿透的衣摆。

这场雨最可能的来源,万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的来源,不过是他脚下这一片水的荒原。从汪洋里淘出一股精神,清冽而腐臭的水,抟出他在风浪中无限形变的腰脊,在五湖四海间,随着风雨一起向下游漂去。

 

异常喜欢荒诞阴郁的风格!在特殊时期相关的文章里就更喜欢了……总觉得扭曲和反讽是二战期间应有的配置(……)然后也很喜欢各种奇怪的比喻,还有引用古诗词(?)和隐晦地使用典故(生产出晦涩难懂的垃圾)。

有“为人性僻耽佳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毛病,会为了一句喜欢的话开一篇其他地方都很烂的文(。)

8、太难概括了,作为一个左菊单推人,我只能说本田菊太难概括了(其实笔下有稍微满意一些的相关片段不过手稿不知道被我放到哪里去了所以堆在这里的只有一些零七八碎大家看个乐子好了)

“你坐在河流的哪一边呢,漂浮的杯盏离你到底有多远?”


“天亮或醒来,我不知道该用哪一个词来代表第二天的开始。王耀还是一样,除了该记住的,好像其他什么一切都有必要忘。

坐在汽车后座时本田先生终于累极,在一路颠簸中不知不觉便睡去了。

到了目的地,拉开车门走下来,北京湛蓝的天空,就仿佛从极远之外的地方一直落到眼前。田中先生和大平先生从另一辆红旗轿车里缓缓走出,田中看来精神极佳,见我散着手站在汽车边,面带笑容地走近,瞥了一眼手表的指针:“还有四五十分钟就要签字了,今天真是好天气,早安,日本先生。”

“早安,田中大臣。”半梦半醒之中,我听见自己这样回答。”

 

“  本田菊几乎已经要颤抖起来了,他下意识地垂下头颅,将脸埋进双手圈出的狭窄空隙里,以避开那双棕色眼睛漫无目的的扫视。这是一个非常适合哭的姿势,他的衣服大概也非常吸水,但可惜的是他并不想哭,从一百年前到现在每一秒都不想。”

 

刚才已经说过,我流本田菊最重要的魅力在于他对利益、成就感、事业和地位与感情的权衡,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舍弃王耀,甚至他会鄙视为之痛苦和不舍的自己,因为他把这一切定义为没有意义,他注定要这样选择,所以多余的情感是种浪费,他处在谴责和遵循内心的徘徊中,但是无论何时绝对不会后悔,绝对不会。不是针对某个人,我就是觉得所有为了爱情发动和反省战争的本田菊都是严重ooc(虽然同人都是ooc哈)


9、 而王耀大概是不以此为最终目的的,大仇得报的喜悦和满意,在他脸上不过是真真假假糯米纸似的一层,温暖的潮湿的一抚就顷刻离散的一层,最终被暴风雨揭走了。顶多是在深夜里发自内心地笑笑。他到底想要什么呢?永恒的筹码,命运荷官手里发不完的底牌,交换我给得起的一切,斡旋于风暴中心的他却未必瞧得入眼。真的是一句所谓发自内心的道歉就一笔勾销得了的吗?其他几乎一切的人尚保持着权利噤声,我为何非要完成呈堂证供般的讲话?空头支票,百万英镑,和任勇洙他们其实没什么区别,他也一样想讨价还价。从常凯申“不念旧恶”的讲话,到今天一个“权”字的反复纠缠,看上去那样温柔体谅,实际上却比咄咄逼人更失望。

天平上我们究竟赋予了什么重量?

我是阿努比斯,还是心脏?


冷淡是真,愤懑是真,掌声是礼仪之邦的礼貌使然,这一点我比谁都要明白,如果韦伯法官从几千年前我碰倒了王耀的琉璃花樽开始问责,那也确实可以说是“添了麻烦”。

 

我流王耀相对于本田菊可能单薄了些(自我感觉),因为还在认真揣摩,从某个角度上来说他比本田菊更难写。他更无所谓,更老成不易冲动,更圆滑更复杂。


10、草我刚说过同人都是ooc来着。

我的话,觉得本家受限于自身专业和体制(虽然他真的读了很多书但是毕竟业余爱好和专业之间差了很多系统知识,我就是业余玩家,虽然历史细节知道的不少,但是和专业的老师那种能够判断事物规律总结历史发展的水平完全不能同日而语),再加上有些东西不能直说或者存在偏颇(本身他所处的环境和出身的郭嘉也大幅度影响了这一点),所以我个人会在本家角色基础上加入自己对郭嘉国民性格的理解和历史文化的融入,而且我不否认某些时候会有适应我个人喜好的改造。

但是我希望我笔下的角色能更加接近这两个郭嘉的样子,而不是虽然没有ooc却站不起来的骨架子(没有说本家不行的意思但是直接拿本家设写严肃问题是不可想象的因为本家的设定本来就是为了轻松泡面服务)

但是我坚决反对完全否定日丸屋秀和的说法,本家设定体现的我认为只是一少部分,他们在生活中像人类的部分,好比我们居家和营业都不是一个状态,写严肃向的话,我还是希望给他们带上现实的面具,但绝对不是整容。

11、喜欢看甜文但是总是写虐()普设菊耀某个角度给我留下了注定悲剧的印象,大概是受限于本田菊身上日本人的特性过于顽强,总觉得他们的爱情(暂且称之为爱情)如果不能以某种抽象的死亡戛然而止,就只能在普通的生活中被逐渐消磨,不断逃离最初的顶点。如果是国设的话,因为两个人负担的更多了,爱情(这更够呛能被称为爱情了)的优先级就更无限下降了。

12、我的话r18没少看(没少看),但是自己写起来就苦手了,总的说来如果是轻松向大概是人人爱看的水到渠成。正剧向的话,是表现冲突的一种形式吧,而且写得好的r18真的能无限强化感情,悲剧感更强烈了(这么说着)。G向的话果然只有国设能接受得了(甚至还很喜欢(爬)),普设算了,因为我好像是很喜欢在普设里追寻真实感的人(?)其他奇怪的魔幻设定视情况而定了,总之一切为情节和形象服务()

13、一般而言国家设定写的比较多……可能是因为这样会让他们的角色更复杂一些(?)我非常喜欢复杂立体的人物(近年来反派尤其),表现他们令人唾弃又令人怜悯的形象(但是我讨厌洗白讨厌洗白再说一遍之前见过好多nt菊厨洗白本田菊我要炸了如果洗白了那还有什么复杂性还有什么魅力)。但是最近发现普设也大有可写……没有远大志向和深沉背负的人性同样有很多可以演绎和挖掘的地方……所以相比之前最近也写了更多普设……

14、各种历史书(瘫痪),一个理科生因为有一架子中日关系的书被我妈追杀(。)因为是纯理化生的历史门外汉,所以不算很有系统(……)但是还是试图从历史中挖掘一些有意思或者有意义的点塞进文章里,或者是给我的文章提供一个场景和舞台。时政的话一般不会写,即使写也只是一件事就事论事(……)很惭愧地说我的文一般时间线都卡在十九到二十世纪……古代的和当代的菊耀完全不会写……二战战士落泪了,虽然窝窝头看着就这么点东西但我的离奇脑洞到现在还源源不断……(好多省略号)(啊其实有时候出去走走莫名其妙就会产生灵感了)

15、角色情感吧,我真的从小就不会写剧情,因为一直是自由创作状态会下意识扬长避短,所以就越来越萎缩了(闭目),比重几乎是一边倒,我每次都会因为过度意识流和大段心理描写把一段非常简单的剧情扩写到一万来字,我忏悔了(。)因为个人是本田菊激推,所以几乎是每次都条件反射地剖析他的内心或者从他的角度去理解这对cp……

16、在生物课上写手稿(……)写到自己喜欢的地方会自嗨(……)会先把自己喜欢的句子写出来哪怕是结尾句(……)会为了一句特别喜欢的话开一篇不知所云的文(……)

17、想看兰兰写的各种设定!!!兰兰的文真的是各种意味的对我胃口!!!什么都好再多写点极东吧!!!

18、闭环潮汐。

19、让我冲去春风里

*1950s国设本田菊手冲(超意识流)

 *是三百字极限挑战


握住自己的器物时他感觉自己浮在海浪的低潮上,肢体还差一点就要触到遍是砂砾的海底,然而他闭上眼睛,指掌动作,却感受到了身后大潮的接近——尽管现在只是遥远的涛声——要将他再次抛上雪白的泡沫顶端。 

被窗帘遮掩的海上无所谓春秋,只剩下他和礁石粗重的喘息。

他梦见王耀变了海鸟衔春风来,在他胸膛上砸下眼泪做了填海的精卫。

醒来时无风,只有海洋在床单的褶皱里摆荡,如一地糜烂的藻荇。

让他冲进春风里,在狂风暴雪似拟的桃李芳菲中自我欺诈,欲望之海,闭环潮汐,三千永冻春江水,身轻如燕无怨无悔,葬身逆浪不复回。

20、我簧都搞了(虽然很水)还能说什么呢(不是)

很高兴能认识美丽可爱善良优雅高产(这个没有)的折兰老师呜呜,你是个鬼才我捡到宝了!谢谢你这一年来(真的很快就一年了)和兰兰玩的真的很开心很开心!以后也能一起搞cp就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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